深冬的圓明園
再看3月給暖暖拍的669相紙, 已完全想不起那天我們第一次見面是怎樣的天氣?
相比起畫畫, 我更喜歡攝影, 因為它有一種真實, 一種存在感. 但宝麗來於我而言, 卻是介乎兩者之間.
它不真實, 更像一幅夢幻的畫. 它更真實, 因為它附有一種微妙的情緒和記憶感, 獨特的存在於攝影師和被攝者的心裡.
這是一段時空的記憶.
taken by Polaroid 180, 669.